拂清晓

让我的血液与星河共流淌。

【舟渡】日常小甜饼

*日常,2k左右

*食用愉快



     今天是个挺平凡的早晨。阳光从窗外射进来,颇有些刺眼,费渡眯了眯眼睛。

 

     突然他的腰被一双手环住了,骆闻舟的脸蹭了上来:“醒这么早……”

 

     早个屁,骆队您再睡一会连踩点上班也别想踩了。费渡没忍心打击人民公仆的自信心,就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骆闻舟去厕所倒腾一阵出来后,精神顿时从迷迷糊糊变的倍儿棒,还不忘踹开挡在厕所门口的骆一锅。

 

     “宝贝儿你今天有饭局?”骆闻舟看着费渡翻衣柜,自家费总一眼都不分给堆积在衣柜最外层大红大紫大绿的一堆秋衣秋裤,手一直往最里头正装那区域掏。

 

     “对啊,怎么?师兄你舍不得我?”费渡捞出一件深蓝色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接着问:“好看吗?”

 

    骆闻舟笑起来:“是,舍不得你。你穿什么都好看。”

 

     费渡指了指墙上的钟。骆闻舟不明所以。

 

     “师兄你要迟,到,了”

 

     “cao你不早说,今晚不许喝酒早点回来啊,走了!”说着中国队长就奔向自个的大二八,以火箭速度骑出了门。

 

     费渡在屋里笑个不停。

 


 

     “费总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成就,果真是年少有为啊!”

 

     费渡笑着对旁边人说道:“陈总在整个燕城都赫赫有名,我哪能和您比呢。”

 

     做生意一是要会说话,二是要会送礼。要说就要说好话,能成事;要送礼就要送贵的,不舍得送那就干脆别做这行了,送礼的钱多还是事情做成的钱多人人都清楚。

 

     费渡就是明事理的人,一来就让苗助理送上几瓶价格不菲的红酒,话又说得讨人喜欢,没多久事就谈拢了。

 

     “费总啊,我祝你事业蒸蒸日上啊,敬你杯,来,喝!”

 

     “抱歉,”费渡笑着推辞,“家里人不让我喝酒。”

 

     “怎么?老婆不给喝?我也还没见过费总你老婆呢,下次吃饭带出来见见?”

 

     费渡觉得自己的笑快憋不住了。

 

     “行啊,反正就是一爱唠叨的大老爷们,一个不高兴还能把你关局子里。”

 

    

 


 

     骆闻舟坐在办公室里看刚打印出来的现场勘查资料,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郎乔刚好路过,就顺便探个身子进来问:“父皇,您怎么了?龙体有恙?需不需要儿臣我上贡点999感冒灵?”

 

     骆闻舟摆摆手:“没事,可能你母后太想我了。”

 

      关心父皇无果又被撒了一嘴狗粮的长公主:“……”

 


 


 

     费渡吃完饭准备回家,坐在车上舒服的驾驶位,开车前随手翻了翻手机。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郎乔刚发的朋友圈:昏君父皇净欺负我这个单身狗。[微笑]

 

     终是憋不住,费渡笑起来时桃花眼一弯煞是好看,可惜如今无人看到。他笑着摁下了点赞,用细长的手指点下评论,飞快地打了一串字上去,摁下发送:

 

     爸妈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发完后费渡自己也笑了,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骆大爷这个幼稚鬼是如何在队里声情并茂深情款款且十分欠揍地讲述自己和费渡恩恩爱爱的幸福生活了。

 

     他想起前几天陶然他们几个来家里吃饭,就在骆闻舟在厨房里做饭时,郎乔凑过来跟他说:“费总,老大每天都在队里秀恩爱,太欠揍了您能不能管管他?!”

 

     费渡就说:“既然欠揍你们为什么不揍?”

 

     郎乔当时估计想挤个苦笑出来,但又怕一笑就起皱纹,只能用一本正经的脸色对着费渡:“不是我们不想揍,但你要知道,我们一是打不过,二是不敢揍,我不想让我本来就少的工资变得更少。”

 

     费渡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备注为骆大爷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了宝贝?已经到家了?”

 

     “师兄。”

 

     “嗯?”

 

     “等我。”

 

     “啊?”

 

     费渡眼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等着,我今天来接人民公仆回家。”

 

    骆闻舟平时坐在车里的时候,总让费渡别老开空调,容易感冒。现在骆闻舟不在, 费渡也习惯性地关掉了本来打开的车内空调,打开了车窗。车里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到车子周围的空气中,馥郁的香气分外浓郁。

 

     燕城晚间的风格外温柔,吹拂着马路边的树微微晃动。

 

     吹风挺好的,他想。

 


 

     骆闻舟刚从市局门口出来,就看见了站在车边看手机的费渡。

 

     骆队果然不负幼稚鬼的称号,溜到费渡身后,用手捂住他的眼睛,故意捏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费渡不猜都知道是谁。

 

     于是他转过身去,在面前那人唇上印下一个吻后,说道:“猜到了,我的人。”

 

     大晚上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因此费渡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骆闻舟对这种撩拨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仔细回味刚刚嘴上留下的味道,然后说:“不错,没喝酒,今天挺乖。”

 

     “那师兄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今晚能不能少点折腾啊?”

 

     骆闻舟捋了捋费渡略有凌乱的发丝,从车后面绕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想都别想。”

 


 

     回到家后,骆一锅迎面就扑了过来,遣责它家两位铲屎官今天的晚归。

 

     骆闻舟一手抓住骆一锅背上的毛,把它拎了下来,搁地上放好。接着他看向费渡:“宝贝儿你先去洗澡。”

 

     费渡把西装外套脱下,拿进房间,顺便拿出睡衣:“师兄,一起洗吗?”

 

     骆闻舟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得了吧费总,我怕我进去了你明天下不来床。”

 

     费渡进了浴室,骆闻舟闲得没事,打开手机看了看。

 

     然后他就看到了大眼儿的朋友圈,“费事儿”的评论引得他一阵发笑,继而他摁下点赞,就把手机抛一边了。 

 

     等到费渡出来,姓骆的大爷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费渡走过去轻轻拍着骆闻舟的肩:“闻舟,该去洗澡了。”

 

     骆闻舟一醒,瞬间精神了,他一手环着费渡的腰,一手抄起费渡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关上了门和灯。

 

     骆一锅眼睁睁看着一号铲屎官关门,与费渡捡回来并赐名“骆二锅”的小猫一起溜到门前。

 

     如果一锅兄和二锅兄能听懂人话的话,那么他们听到的对话是这样的。

 

     “不是,闻舟,你还没……”

 

     “没事,洗了也是白洗。”

 

     幸好猫听不懂人话。

 

     简直少猫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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